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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年10月26日 星期三

《無國籍-我,和那些被國家遺忘的人們》(Statelessness)讀後心得。

書籍資訊:陳天璽,《無國籍-我,和那些被國家遺忘的人們》,2016,台北:八旗文化

圖片轉貼自網路,圖版權歸出版社。

母親的名字
闔上書的同時想到阿席斯.南地(Ashis Nandy)與台灣研究者丘延亮的對話。
阿席斯.南地:「過去在德國叫父國( fatherland ),其他地方叫母國( motherland ),像印度等地方,中國人對它是怎麼叫的呢?」
丘延亮:「已逝的父輩之國:祖國( land of the deaseased fathers ancestors land )。」
在書店看到第二次才買了這本書,而那最後決定我購買的原因有二。
首先是想到前幾天才跟室友一同去看《海的彼端》,本片描述日治時期一群台灣農工,前往距三百公里外沖繩八重山諸島打拼的故事。1972美國歸還沖繩列島的治權交付日本政府,隨後1978年台美斷交,因此在沖繩的台灣人因當時的國際氛圍,造成自己是台灣人還是日本人的疑惑。本名王玉花定居石垣島的玉木玉代阿嬤,與相關的台灣移民不僅受到日本人歧視,更因此無國籍政治難民的身份生活長達三十年。
再者我想到一平埔族群的部落格《沒有名字的人》中的文章以及網站中的介紹:「政權不斷的更替,平埔原住民族群逐漸被遺忘、被冠上了陌生的名字、被抹去了姓名,使族人逐漸隱沒在歷史與台灣社會的記憶之中。1980年代的原住民族運動,讓「山胞」或「高山族」的稱號在1994年正式走入歷史,但是到現在平埔族群,卻仍為了爭取原住民身分而持續抗爭。
或許是近年來關於「身份」、「認同」、「族群」等關鍵字在身旁徘徊閃現,加上《無國籍》的小標題「我,和那些被國家遺忘的人們」引起我的好奇,因此我決定拿起這本書前往櫃台結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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