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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8月9日 星期五

【第000場 — 學堂分想會】

時間:2013.08.08 (二) 18:30 ~ 23:00
地點:藝馨學堂
「分想人員」:賴資傑、鄭諭駿、李孟哲、林聖翰陳凱法、邱俊達、陳冠彰。
。今天是「分想會」的第000次試辦,其主要的重點有二
1.「 分想空間」運作觀察,因此特別邀請了好朋友邱俊達前來參與並給予建言。
2. 「人員認識」:透過參與分想會的人員分享自己的作品,並透過分享的過程對彼此有進一步的認識。
「分享人及內容」:
賴資傑、鄭諭駿(真正有影影像工作室):
2013大葉大學第17屆學生會形象記錄短片》、《抓耙子上路》
李孟哲:
《青松小俠的婚姻廣場》1994台北電影獎非商業映演類首獎
◎ 林聖翰
《路見不平、誰來報報》(未剪接完成,影片綱要介紹)
◎ 陳凱法《漂流 出口》(樂團紀錄片拍攝介紹)
大家正在討論《大葉大學第17屆學生會形象記錄短片》、《抓耙子上路》
大家正在討論《大葉大學第17屆學生會形象記錄短片》、《抓耙子上路》等兩部片,兩位同學的的技術都相當的成熟,那當天幾位分想的人有針對劇情以及配樂的節奏性進行討論,而影像的「MV化」也是當天出現的重要關鍵字。另外當天凱法也提了一個很有趣的觀察:「年輕的拍攝者在拍片時,總是喜歡裝成熟,因此在年輕拍攝者的片子會看到,片中的人物或是劇情會有透過想像式參與成人社會化的活動;而相對的中年後的創作者,會喜歡拍攝青春時光的回憶

另外參與者對於《抓耙子上路》片中出現的兩種身份特別感興趣其分別為「狗仔記者」以及「檢舉達人」,而抓片的由來始於同學被「檢舉達人」舉發的經驗,從那時同學開始研究檢舉達人這一特殊行業,但「狗仔記者」則始於媒體上的認識,因此再後來的討論中有朋友提到對於這兩個例子在影片上的感受是,一為從自身經驗出來延展出來的,在觀看時有些特殊經驗值得討論,但在面對片中狗仔的形象時,則容易流於「概念式」的想象,相較之下對於觀看者所引起的討論相對地會少了些。



討論聖翰的作品《路見不平、誰來報報》以及《漂流 出口》(樂團紀錄片拍攝介紹)
凱法今晚(13.08.11)來信補充:「漂流出口樂團的三位成員是台東比西里岸阿美族,因為生活分別移往台北高雄大都市,歌曲取材部落歌謠,融合實驗搖滾,這群都市原住民,也關注家鄉海岸開發問題,曾經與其他團體,共同發起發聲音樂會,近年與部落關係建立出新的位置。

播放兩首歌曲,分別是樂團改編阿美族情歌,《思念》
樂團版本連結:http://ppt.cc/SB2S
樂團說,這是住在部落才唱得出來這聲音,深受感動進而改編,可以比較一下不同之處。
另一首是原創曲,《粉碎性道別》:http://youtu.be/NPYoX5tegxo
樂團自稱實驗民謠搖滾,原因是編曲上重視空間聲響,歌詞內容常取原於生活經驗,或部落故事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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凱法再補充13.08.12
漂流出口是三人編制樂團,成立於201010月份,三位團員均來自台東阿美族,吉他主唱「巫尚.碧海」(陳韋桐)與貝斯手主唱「 布妲菈.碧海」是兄妹,來自於台東比西里岸白守蓮,鼓手「林肯」來自於台東都蘭。
會認識漂流樂團完全是偶然,就像聽到許多傳奇故事的開頭一樣,在一次前往台東旅遊的期間,身為一位觀光客的我想前往台東市區,看看東部的藝文活動,在晚上逛鐵花村的市集,發現當天晚上有一場表演,門票只要150,還有啤酒,漂流出口,在那之前我完全不知道台東正面臨規模之大的海岸開發,之後來到台東的目的也都不是為了觀光,全都協助漂流出口,製作文宣,活動紀錄,活動執行,然而,會有之後的這些行動,完全是因為鐵花村的那天晚上,漂流出口的音樂,我接受到很單純的音樂感動,才會開啟之後的行動。
我知道漂流出口不是常見的樂團類型,不只有講求歌曲要好聽、動人,他們更想唱出自己的經歷,自己對父親的思念,同時給予自己很大的任務,參與阻止海岸開發,阻止水泥破壞故鄉,我跟樂團一樣,只能用短短的休假參與其中,用下班時間協助討論,能作的事情其實很少,但回顧發現,那些行動凝聚了許多原本在各領域的人,像我一樣的外人,我更看到,比西里岸跟成功鎮的國高中青年,一起奔波發海報,一個活動串起部落的心,許多都市阿美族小孩也跟著回來了。
隨著與漂流出口的認識,我開始了解到原住民在都市,從事的工作的狀態,一開始巫尚在六輕的員工宿舍,是在一間汽車旅館裡面,在六輕是擔任鍋爐相關工作,高溫的環境,通常回到宿舍就是累到不行,休息等隔天上班,巫尚利用短短的時間創作,一個月一次的練團,可以到達原創性之強的歌曲,讓我很佩服。
後來巫尚來到了台北,我也前往台北幾次,生活幾乎就是上12小時的班,晚上也沒什麼力氣,假日才能卯起來寫歌練團,與母親住在五堵租屋處,雖然玻璃破了,用膠帶黏黏補補,浴缸廁所去了好幾次都一樣會漏水,連我都習慣了,但我感覺到,一家人很珍惜終於能住在一起,一起工作了。
我聽到他們父親的故事,兄妹對父親有很深的思念,甚至愧疚,長大才驚覺,青年的時候不該對父親冷淡,生活如此不容易,即使再被親友說了再多的閒話,父親還是很努力工作吧,姑姑說過他從不會請假,也覺得父親靜謐的氣質,不善與人辯論,遇到心事不會與人訴說,是來自於他喜歡看書,喜歡寫筆記的文人氣息,但因為他是來到都市求生存的,只能白天在工地打工,晚上享受他的書桌。
兄妹遺傳父親的才氣,在音樂的表現上,實屬難得,聽到漂流出口的音樂,參與他們的行動,能協助發片錄音,將高品質的創作音樂保存下來,讓更多人知道阿美族的實驗搖滾樂,知道台灣都市原住民的故事,知道東海岸開發的問題,漂流出口正是這個時代,與世代族群身分的代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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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孟哲導演談到1994年拍攝時的社會現況及以當時房、物價的狀況

1994拍攝《青松小俠的婚姻廣場》是一個因緣際會認識了青松,剛開始也不是很熟,後來因為工作的關係慢慢和他愈來愈熟,愈瞭解愈多,在和他相處的時候覺得他的處境和我很像,對於他所說的東西我比較能感同身受。
拍攝青松這樣一個和我年紀相當、也是從南部離鄉背井到臺北來工作的人,換成是我的話恐怕擔不起這麼多沉重的責任,但是也是我生命比較低潮的一段時間,看到輕鬆的情形,激發我拍這樣一部作品的動機。拍青松、小俠是回到我自己,而且是回到都市里來,對我個人的意義而言是一種心境上的書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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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哲導演今早(13.08.10)來信談到:「我覺得1994年那時高房價高物價、高利率,現在可以比對出的意義是,利率雖然降低,制度會讓人以為他或她,可以買房可以更方便組成家庭,19年過去了,房價是以倍數成長,人們以為他們有了房子,可以確保家的形式與安全,殊不知她們用20年穩定的工作,來成為未來不確定的背書。後來青松搬到桃園,她們也已經離婚,物價依然高漲,青松小俠以前都還有願望有希望的。但回看現今面對我教出來的學生們,他們要面對22K門檻,如果要在台北、要成為台北人,他們卻是更不容易的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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